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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剛剛,我拿著不算銳利的美工刀,
沿著我的臉慢慢地把皮給割了下來。
血淋淋的,滴滴答答。
鏡子裡的我沒有表情,只有泛血的顏面肌肉不斷顫動。
我正在做的事情有點瘋狂,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我拾起了久未使用的小楷毛筆,
蘸了點墨,為那張只剩下皮膚的臉,畫上了新的表情,
我看著自己的新作品頻頻點頭讚好,接著將新的那張臉重新
縫上
他本該停留的位置。
雖然有點歪,但因為我怕痛的關係,
因此就不考慮重新縫一次了。
我的確是個十分矛盾的人。
就跟我這張新的臉一樣,
「不是我的臉的我的臉。」
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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